坂田三尘

我的灵魂没有重量,总是轻飘飘的。

【高银】噪音

#短打小甜饼
# @我的假胸呢 我的阿西生日快乐。
  
     迷迷糊糊从腰酸背痛里抽醒,晚上是一层朦胧的黑,是关了灯,还能透过月光看见的轮廓,只是张开眼睛不到三秒,没想到意识却逐渐清醒过来,他侧头看枕边的男人,想起他刚刚也存在于梦中。

       同时立在战场之上,同时握着刀,同时抬头看见头顶鲜血一样的红云,同时听见乌鸦啄食尸体的声音。

     
       他们在他的梦里,背对着喘气着笑。

       笑什么呢?笑着对方还好好活着罢。

       银时掀开薄被,即使缠绵过后一起洗了,也敌不过夏日的恶意,身上渗出薄汗,接触到空气又些许令人舒服的凉意。高杉还睡着,闭起眼睛的侧脸收敛了锋芒,比平时安静很多。

     
       突然清醒只能听见心脏跳的起劲,伴随偶尔一阵的头晕目眩,做梦不能去思考,银时锤锤酸疼的腰部,两侧有淡淡淤青,明天早上起来可能会消失,但现在它们提醒高杉的索欲无度。

      
      恋人之间不能常常见面的后果就是这样,翻来覆去的做了三四遍,高杉才抱着嗓子沙哑,四肢无力的他清洗,蹭着他的耳朵一直喃喃自语,银时也就半梦半醒着听,没几句落在脑子里。
     

        幸亏不是抱着他睡,还没有到这种地步。银时轻手轻脚的下床,落地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随手提起高杉羽织盖住身体上无数吻痕,揉着太阳穴光脚去了客厅。
       

      他渴,嗓子也疼,宁愿怪在这干燥的天气也不想承认是情动时一声一声唤着高杉而嘶哑的。
     

      冰箱里是高杉来时新买的饮品,有他喜欢的所有,但他还是取了一瓶矿泉水,太凉,尚不能直接喝。

     
      银时捏着瓶子走到窗台,未拉上的窗帘下灯火通明,最近歌舞伎町搬来新一家不知道是什么的门面,白天就叮叮哐哐的装修,晚上偶尔加班加点,制造噪音,现在也是一片灯火通明。

     
       冷气凝成的水气在瓶子外结成细细的一片,银时用手指划出一条水痕,水滴顺着那条小径蜿蜒而下。银时拉扯身上的羽织,上面的金色蝴蝶扇动下翅膀,把自己藏在细小的褶皱里。
     

       一股烟味。银时皱皱眉头,准备打开窗户透透气,却被醒来的高杉从背后拉住手,光裸的身体隔着羽织覆在他的身后,未睡醒的声音比他还沙哑的低声道:“别开,会感冒的。”

      
       是因为翻身没有熟悉的感觉,亦或许少了那种味道,即使什么也没听见,高杉也随着他醒了,多了一分不安感,他起身去寻他,只看见他站在窗台边,光裸着双腿,消消只披着一件他的外套。

       
        顿时觉得莫名的口干舌燥,窗外的灯把他照的真切,不像曾经出现在梦里的幻影,他想抱着银时,于是他抱住他,唤着他的名字,亲吻着他脖子上他刚印下的吻痕。

       
        银时对他这突如其来的示好大度接受,转头微笑的捏捏高杉的脸颊,刚刚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现在过来亲昵,想的还挺好呀,他稍稍推开高杉,抓起瓶子帖在他脸上,冰的高杉哆嗦一下,才狡黠的笑了出声,拧开瓶盖一口气喝了半瓶,才找到声音一般解释:“我渴了,睡觉吧。”

     
        “嗯。”高杉拉起他被水气染的稍稍潮湿的手,十指相扣,接下那瓶水也喝了干净,才牵着银时一步一步的回了卧室。

       
        空调打开到适宜的温度,银时已经不觉得热的难受,主动向高杉那边蹭去半身,被高杉随手又拉进一些,最终是头抵着头沉沉睡去。

        半夜三点,看海棠花未眠。

     
        早晨六点,高杉从附近工地上传来的噪音里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吵的他皱紧眉头,低头银时也睡的不安,闭上眼睛伸手胡乱摸索上银时的蓬松的头发,

       ——轻轻覆在了他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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